立意不錯 抓住了很多點 長鏡頭的調度和女主演技不賴
这是我看的第一部新冠相关题材的影剧,片中许多的片段,都让人回想起两年前新冠爆发时,亲历过的恐惧和无奈的心境。西方百姓对疾病防控的认知和我们并没有大不同,只是他们更关注「个人」而不是「国家」罢了。
故事挺简单的,不过至少人家能够控诉一下NHS。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很多种,单纯的互相喜欢互相帮助是很舒服的关系。Stephen的演技高出Jodie至少2个档次,果然是一直喜欢的低调演员
疫情侵袭的段落非常有感染力,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一定有人曾面临过这种无助的境遇。但以我国政治宣传片一向伟光正的风格来看,一般会有医生及时赶到救肯尼于弥留之际。外国疫情处置确实不如我们,但电影拍的不知高到哪里去
一个小护理院面对初期新冠肆虐的无力,难得一部真实展现疫情一线的作品,类似于《索尔之子》近景别虚背景的拍法让中段的long nignt充满窒息感,导演和演员在表现这一段面对新冠病人时,慌乱又细心、无助又努力的矛盾拿捏相当准确。最后一幕跳脱出来没能延续前三分之二的出色,有些可惜。
幸运的鸵鸟,很难说疫情让我的生活起了多大的变化,或者是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经潜移默化了。虽然听见人们谈论疫情是如何从内容和方式各方面分割和改变了音乐影视的制作,但这算是我看的第一部直面疫情的影视作品。本着看jodie show的愿望点开,持续的大特写配合衰老、痴呆、病毒、死亡的环境,压抑窒息的氛围不言而喻,jodie毫无疑问的优秀。最大的感触还是对比带来的,现在封控区的状况,去年早早的初步胜利,我们拍出歌功颂德和性别歧视;他们的电视台早早关注到卫生体系的偏倚、决策失误、疗养院的被忽视,拍出死亡和绝望的面孔悲伤和对执政党的愤怒。并不是说有多好,而是这是一个半小时应该存在的声音。苏兰和卡米在bafta后台采访讲到电视的重要性,它让我们看到我们的生活,把人们连接起来。不只是没有媒体,没有艺术,我们也没有生活。
外在威胁总是能让我们看清更多东西。
如果边吃边看,一个半小时的影片只能恰半小时的快乐饭。前段护理中心的生活朴实温馨,镜头平稳写意;中段新冠的冲击来得如此迅速,Sarah穿过昏暗的走廊往返于办公室和病患房间的二十多分钟的一镜到底尤为精彩和令人揪心;后段主创们的私心满溢,看得我逐渐出戏;片尾寥寥几句关于英国新冠最严重时期护理中心死亡数字的陈述,直戳NHS脊梁骨,却又好像无可奈何。Never is. (Jodie作为本片Actor & Executive Producer的表现可圈可点;新赛季埃弗顿请打趴利物浦谢谢
被遗忘的他们,or被选择性抛弃(战略性放弃?)的疗养院,我们习惯了feel sorry for them unlucky people,但却没有付诸行动。
最后怎么就把人家拐跑了呢(i get it, but…)
反思到来的速度,反映了一个国家的自救能力。
本来是冲着小变态来看的,给2022年6月在北京的我看emo了。“基本健康条件到底讲的是什么,什么时候我们的生命不再有同样的价值了”
前面都不错,但从俩人逃离养老院开始不对劲俩了,尤其最后主角一段控诉政治的台词和前大半段影片气质严重割裂
4.5。疫情电影可以有宏大叙事大国大格局,但也可以有本片这样的小人物小场景小制作。朱迪科默的演技真的日渐精湛,多个怼脸拍的镜头都叹为观止,除了第二幕一人无助片段,结尾处面对警察时正对镜头的表情变化也令人印象深刻,建议提个名。利物浦口音真的不看字幕不行。
“当国民的健康得不到的时候,他们做了什么,从什么时候我们的生命变得不再平等”看这部片子前,刷到被小区居民驱赶的务工阿姨的新闻,现在的上海太让人失望了
意大利公布2020年因新冠死亡的人口中,65岁以上的人占96.3%,几乎全都是退休人员,为社保局节省了11.1亿欧元的养老金,预计未来的10年内会减少119亿
很多观众会把这部影片和《中国医生》做比较。对《中国医生》差评的较多,这也是意料之内的。首先,这两部影片呈现形式上不能说对与错,只是国家意识形态不同。影片中的国家(或者说该影片)强调的是个人在灾害面前的反应,国家中的个体与政府有种“对抗”的关系。而《中国医生》是以国家层面宏观叙事了。直观的感受是影片《援助》完整讲了一个故事,《中国医生》像一些琐碎的情节拼凑而成。《中国医生》的制片人和导演肯定明白这部影片的水平,但在当下,只能那么拍。
反思的力量远远深刻强大过宣扬,这是我们何以作为个体的人存在于机械般运转的宏大世界上。
电影就是要有一些温度和人文关怀的,这部电影做到了,小变态的演技不用多说,感染力很强,其实更该想想的,是为何人家对疫情的反思与反省可以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而我们能看到的只有一些假大空的作品,我们真的抗抑成功了吗?伤痛中的武汉人民真的痊愈了吗?或许有人会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是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这才是我们该思考的问题。
热泪盈眶,酸楚的眼泪。灾难之下,人道主义被国家机器拆分成冷冰冰的优先级,处在高优先级的人们——我们,在和平时期不费力地怜悯他人,这时候也紧抓着既得资源无暇他顾。when did our lives stop being worth the same?有几人能没有羞愧地正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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