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是中年男女的爱情,结果却是老白与老乌的爱情。话说还是挺吃这一套。烟火气。
“你真变态”(划掉)——→“你真可爱”
对小资产阶级那点儿小情调、小癖好、小虚荣、小欲望拿捏得死死的,又用自我吐槽来消解了这种装腔拿调,让其在这片土地上不至于显得格格不入。小资的困境就在于心中像红拂一样渴望自由,但却不得夜奔,只能借一夜情来完成一夜的出逃。老白和老乌其实是一个角色的两面,老白是现实,老乌是神话,也是用来点题的那个角色:爱情就是神话,何必在乎真假。
舞台剧上海故事,假装没装滤镜,其实都快变形的伪上海生活,过于精致时髦,而没人间烟火。徐导就是骗炮的猪八戒,对话露骨比西方还西方,邻居打听一夜情,熟女自爆老公有外遇,什么个做人逻辑。一看混搭复杂培根鸡蛋早饭就反胃。妈个姘头,马上见女儿,婆婆,十三思路无与伦比。说徐导上海男人温柔,但看倒是像癞蛤蟆吃到天鹅后感觉内疚做出的补偿。狗血,晚上约炮,来神经病女人说自己老公事情,人家以为3P。一起为了模仿伍迪艾伦的局。暗含男性自大与虚伪,非找小老外比徐还矮,约炮给钱,暗示徐很壮?虚伪。第二次饭局还致敬费里尼,中国男人一夜情。还用老友去世来神化剧情。陵园道路,与一起看电影,致敬几部经典。既像玩成年人爱情观,又模仿经典电影,野心很大。只是略不伦不类,还有故事转折有点生硬,不自然。
北电毕业卖电子烟,这个梗出来之后全场只有我在笑,谁懂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中年爱情,美妆达人,各种上海专属烟火气,每一个都踩到我的点。感觉电影院里上海宁含量超标,因为播到用上海话骂人时整个电影院大概除了我都笑了……(真是第一次听……)但还是想吐槽——别说上海,一线城市哪有天没黑就能下班的广告公司……
支持电影用方言的我对于接地气的上海话感觉每个字都叨叨叨在我神经上 生理不适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部电影把上海和上海人表现得真挚又可爱 饭桌戏很好看 (但是没事就靠配英文歌铺情绪很低级 跟某些人打造的上海的“洋气”一样非常刻意
片子有很多惊喜~真是太喜欢那几场圆桌上的文戏了,人物性格淋漓尽致,演员们飙戏酣畅淋漓~配乐也超好,不仅好听、多样,而且歌词真的都蛮戳人~上海话也很出彩,不仅不会突兀,而且觉得浑然天成,这个故事就该发生在上海,也只能发生在上海~最后台词真的有很多很经典,“有钱有闲,老公失踪”,“离婚局”,“我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得错误”,“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欢不欢喜”,被戳中的一些瞬间真的恍然觉得,老了,但值得~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灵啊,有哭有笑,不上价值,意犹未尽,就是好片子了。
感謝五姐空投的母語慰問,暖~ 隻369擁有靈魂!索菲亞羅蘭曉得伊自家勿清白了伐?
这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平安夜了
又现实,又浪漫,又幽默,又感动。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刻意的美化离异后的生活状态,刻意弱化女人之间的情绪,刻意消解白辛苦背后的本质,好像所有人都有钱有闲,爱情只是餐后甜点,离异之后绝不仅仅是不敢尝试新的剧本,不敢接受感情而已。老白的本质,只是工具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白辛苦。
没有爱情也没有神话,只有一群有钱有闲的上海中年男/女人的浪漫生活。音乐强加分也强减分,在生活与艺术之间来回横跳。
完成度不错,一个精致流畅的女性都市小品,既解构神话也不乏对自己的神话的自嘲,7.5—8分之间。上海人更喜欢一点也自然,方言放在那里。谁喜欢谁不喜欢说到底有什么关系,毕竟这是一座以“管侬啥事体?!”为口头禅的城市~~
是一出轻松的爱情小品。人只有在面对自己时,真正表达自己时,才会有真正的深度。而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其实都不会那么深刻,显现的还是表象的状态。其实没有人是白纸,也不会有人是透明的。人是理性情感混杂的动物,有的人简单点,有的人复杂点,口是心非是常态,大家都有自己内心的秘密,没有谁能被一眼看透。
为何影片塑造的上海中产群像让我感到如此“悬浮”?往小了说,我不理解母亲总一声不吭从儿子家里拿东西的行为出发点;往大了说,我不理解这群中年“伪文青”们为何非要以“懂艺术”为必备标签(如布置画展时有青年“美院老师”对其艺术风格提出质疑,老乌便立马呵斥:“你懂什么!就是你们这些人祸害了艺术!”)。此外,不仅片中配角“精致”的第二重身份似乎基于刻板印象(上海的鞋匠是认识jimmy choo 的,上海的奶茶店员副业是干美妆博主的),而且中产们边提及自己在欧美的生活经历,边漠视/边缘化与自己一同生活的“伪意大利人”(画家曾数次以交房租为借口将其支走再同他人聊天)的做法也让我觉得有些言行不一。导演一抒情就铺歌,拍摄风格也不统一(甚至有些段落可以说拍得粗糙),唯一亮点是首场饭局“话里藏刀”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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