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长津湖,有一句话特别触动,这一场仗我们不打,我们下一代就要打。我不说别人,就我自己,不能想象,如果现在的时代是战乱的年代,会如何?不能想,也想不出来。战士他们的想法好简单,也很实在,就是因为我的家乡会收到侵犯,得之不易的幸福会被破坏,他们毅然而然离开家乡,奔赴战场,在零下三十四十的温度下,吃着冻土豆,隐蔽在冰天雪地里一动不动,有的人冻死冻伤,甚至都没有机会正面敌人。有一幕,敌军飞机监察,他们伪装成死尸,然而敌军两人十块钱的比试,导致他们被扫射,他们受伤了也一动不动,生怕动了连累其他同志,这是多大的意志和信仰。他们都是英雄,是最可爱的人。
即使转战大银幕,团队仍然以《万万没想到》时期那种剪辑风格沾沾自喜,很下头。
PS:架空之下是有必要的,不然我总觉得是政治隐喻。
演技都好差我的妈,但是剧情作为国产类型片还不错了,支持一下
笑的时候,好笑得要死,吓人的时候也是真吓人。敢讽刺,有良知,真是不容易!
令人敬仰的是事件或历史本身,是人民志愿军,而不是电影.
一个疑问,伍百里的故事到底是什么呢?是千里最后说的那段关于“帮帮我”的部分吗?
该夸的也夸了,透过这一部片子来谈谈文艺背后的症候。无论是多位导演联合执导的局面,还是对其散乱冗的批评,都不只是这一部影片展出现的问题,而是近几年类型片的通病。回到文艺发展史本身,依旧是“革命礼乐”与“礼乐革命”发生了转轨与变调。从配乐来看,两个半小时的影片塞下了近十条音乐动机显然是过于满了,配合上大量的战争镜头造成了感官的疲惫,也类似于戏剧的“音墙”干扰了演员的唱词。而这背后体现的正是好莱坞大片的叙事模式(中途岛战役)与样板戏类型产生的冲突。例如进攻动机的使用,军号旋律之后紧跟着一长串交响其实是不太合适的,这正是某种创作困局的隐喻。希望导演们能够结合好“花部”与“雅部”,形成新的主旋律类型。
前面剧作挺用心,好玩,可惜后面就那样了。剧情和人物就不说了,德拉克洛瓦《萨丹纳帕路斯之死》那张画的尺寸始终被人搞错,那画总是比弄错的尺寸大五六倍,而且,油画布的背面不是黑漆的,布卷也没法承受一个人踩踏的力量,特别让人出戏哈哈哈,仿佛在故意提醒大家这个棚拍本就打算假到没边。摄影机为什么要一直记录,而且为什么不需要人来换胶片,结合起最终影片的票房反应,只引向一个结论——老白姓喜欢什么,一清二楚。
~嫌疑人齐乐山的献身。。。中国人好像也比较中意这种故事,极度阴翳所奉献的阳春白雪。。。
一个弱后的地区或者落后的地方想要崛起靠光明正大的合法手段是不可能的,你不搞点黑幕不搞点内幕交易,不搞点黑暗邪恶的东西,那怎么可能顺顺利利的成长起来呢,这都是历史的必然都是无可避免的东西。夜莺这个女人,心狠手辣,虐待俘虏,专搞阴谋诡计,不惜给受伤的人涂抹毒药。为了一己私利,就不惜背叛自己的朋友,亲人,家庭,出卖陷害自己的同事。全无原则和信义。但是特别好看,特别爱你,你会娶她吗?
长津湖确实是长了点,希望未来水门桥不要太水。
难看
吴京有两场戏让我很惊讶,完成得很好。第一眼没认出易烊千玺,放得更开了。最喜欢胡军老师的戏,笑点是他泪点也是他,最后边开车边被火烧的戏演得太好了。
看完电影后又去翻看了导演幕后特辑,三者的分工与预想的比较接近:林超贤主攻战争及宏大特效,徐克承担细节处的特技设计,陈凯歌负责文本及历史叙事。而三者的存在感与贡献值成正比:林>徐>陈。预料到了本片在文本层面的薄弱,但还是没想到其文本竟然蹩脚到了如此令人吃惊的地步。当所有叙事元素都极其显著地化身为功能主义部件时,一切主题表达都是轻浮、乏力、无味,因为人们似乎不仅可以预料到某个元素的出现,还可以预料到它出现的意义,甚至可以预料到它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意义。回顾历史固然重要,但太多处理又显得极度不真诚。近几年主旋律电影的一个大问题:普通话中心主义。这种语音层面的统摄完全宰制了历史至少在一些最基础事实上的自发性,时间的厚度被抽走了,只剩当下的政权“大他者”无时无刻不在发出证明自己在场的迫切和焦虑的声音。
不得不说,配乐真的太赞了。战斗场面惊心动魄,最后雷公的牺牲不禁让人泪目。我们不打这场战,就得由我们的下一代来打。我们现在的和平都是因为有我们的先辈为我们冲锋陷阵。
——“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可怕吗?”——“记忆。”
胡军,朱亚文,为什么可以这么好啊!
陆邀请主创讨论把三老案改编成电影,讨论凶手人设时李意外发现顾问就是凶手齐,齐说是因为高利贷杀人抢劫,李却发现其根本不了解赌场,而关已经发现齐是军队副官,李说话得罪苏后几人离开后发现这里就是命案现场,探索后几人发现通风口里有大量血迹。
比较惊喜的点是银幕内外的互动,戏中戏的模式,给了很多可解读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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